我想很多人知道鲁迅先生一定和我一样是在小学的课本里,《从百草堂到三味书屋》《润土》《藤野先生》等等. 虽然都过去很多年,但我依然对里面的描写记忆犹新。很是喜欢。
对于鲁迅先生的了解只是通过他的作品和他的画像,却都是很严肃,让人起敬。
我依稀记得阿累的《一面》里这样描写先生:他的面孔是黄里带白,瘦得教人担心,好像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头发约莫一寸长,原是瓦片头,显然好久没剪了,却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直竖着。胡须很打眼,好像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你要买这本书?”他看了我一眼。那种正直而好心肠的眼光,使我立刻感到身上受了父亲的抚摩,严肃和慈爱夹杂着的抚摩似的。
“鲁迅先生的笑声是爽朗,的是心理的欢喜…….”在萧红却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开头,让人读的欣欣然,一口气边把文章读完了。让我很是惊喜,因为我又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鲁迅先生,一个开朗,细心热爱生活的鲁迅先生。让人从心里不由的喜欢。
生活中的鲁迅细致,周到。有一次鲁迅伤风初愈,夜里十二点谈话后,仍然坚持下来送箫红。临别时,他提醒箫红下次再来时辨认门的方法。箫红出门后回头看时,鲁迅先生那一排房子黑黑的,若不是告诉的那样清楚,下次来她怕要记不住的。
鲁迅在临终前,仍然忘我的写作,翻译,关心青年。我曾看到一张鲁迅的一张在去世前不久和青年文学爱好者一起讨论的照片。照片中的他,只能看到半张瘦削的脸庞,做着手势,背挺的笔直。
1936年5,6月份,鲁迅重病在身,有一段时间,高烧不止,卧床不起。箫红去看望他。“天气热起来了,客厅的门窗都打开着,阳光跳跃在门外的花园里。麻雀来了停在夹竹桃上叫了三两声就又飞去,院子里的小孩子门唧唧喳喳地玩耍着,风吹进来好像带着热风,扑到人的身上。天气从刚刚发芽的春天,变为夏天了” 我读到这里时,心情沉重。
一边是生,另一边是死;一边是阳光明媚,另一边是死气沉沉;一边是希望,另一边却是绝望。
先生走的很平静,萧红写的也很平静,平静中有着无限的悲伤。 |